练习用的播音主持自备稿件
练习用的播音主持自备稿件(精选30篇)
练习用的播音主持自备稿件 篇1
无数次的想,要是能在大雪纷飞的时刻,欣赏到梅花那种傲立风霜,竞相开放的话,那会是多么美丽无边啊。
冬至过后的一天下午,梨城下起了漫天的大雪,当梨香湖边的草地里有几株白色的梅花出现在我的眼前时,我才明白梅花不是非得有艳丽的色彩才是美丽的,不是非得是傲立雪霜才是夺目的,所以,寒冷的那片白色的花瓣让我乱了方寸。
空旷的草地里,许多的树木早已光秃秃的,在寒风中,显得呆呆笨笨,没有一丝生机。唯有粉嫩的、白色的花瓣,开放在枯瘦的梅树上,为冬日的梨香湖增添了一丝生机。
我沿着蜿蜒的小道,健步走近盛开的梅树,尽情地欣赏着盛开的梅花,尽览梅花的秀丽。绽放的梅花,有的呈碟形,有的呈浅碗形,有的含苞欲放,有的早已怒放。绽放的梅花,娇俏妩媚,暗香浮动,含芳吐蕊,芬芳醉人。错落有致的花朵,远远看去,就像一位亭亭玉立的少女在翩翩起舞,把梅花树装扮的甚是好看。
望着寒风摇曳的梅花,我不仅具被梅花的色、香、韵的外形美所吸引,而且还为梅花那种坚贞高洁,顽强不屈的品质所折服,在贪婪地吮吸梅的清香的同时,真切地感受着绽放的梅花为寒冬带来一丝希望,一股暖意,一缕清香,一片春光。
面对此情此景,我突然想起了陆游的 “雪虐风号愈凛然,花中气节最高坚。 过时自会飘零去, 耻向东君更乞怜。”的诗句来,或这种意境要告诫人们,不论在何时何地,都要像寒风中梅花一样,不畏艰难,不惧权贵,堂堂正正做人,踏踏实做事。
练习用的播音主持自备稿件 篇2
许多同学去拜见一位知名的大学教授。起初,大家聊得很开心,然而说着说着,学生们开始发起牢骚来,他们抱怨生活的压力和功课的负荷。
这时,教授不动声色地从厨房里取出了许多个不同质地、不同形状的杯子,其中有陶质的、有瓷质的、有木质的、有玻璃的、也有塑胶的。教授让同学们自己取杯子倒水喝。杯子被取得七七八八后,托盘上只剩下一些粗陋的杯子。
教授这时微笑着说:“你们瞧,所有细致、古朴、玲珑、美丽的杯子都被拿走了,剩下的,全是让人瞧不上眼的塑胶杯。现在,我想问的是:你们选杯子的目的是什么?”
学生们异口同声地说:“喝水呀。”教授又问:“既然是喝水,那为什么你们在意盛水的器皿呢,随手拿一个不就可以了吗?为什么还要刻意选好的、美的、精致的?”学生们被问得哑口无言。
这时,教授正色说道:“主副不分而又什么都想一手抓的心态,正是造成压力的主因,你们喝的是水,执意要选美的杯子,甚至在选不上好的杯子时,心生怨意。”
这就和生活一样,生活就是水,而名誉与地位,仅仅只是盛水的杯子罢了。如果我们把所有的注意力放在杯子上,那么我们便没有时间和心情去品尝和享受杯中水的美好滋味了。
练习用的播音主持自备稿件 篇3
当你屡次三番地求爱,终于得到对方同意的时候;当你正为温饱问题发愁,瞬间赢得巨额头彩的时候;当你身陷囹圄,法官判你无罪的时候;当你罹患绝症,医生告诉你诊断失误的时候;当你饥肠辘辘,能够大快朵颐饱餐一顿的时候;当你感觉浑身寒冷,被允许进入一间温暖房间的时候;当你孤独不悦,亲戚朋友打来慰问电话的时候;当你身处震区,接到矿泉水和方便面的时候……
这些大幸福、小幸福每个人都会遇上,尤其小幸福,每天飘然而至,令人不能觉察。没有苦难的时候,没有人懂得珍惜幸福。其实,我们每天都生活在小幸福之中,只是浑然不觉。
记得1985年冬天,一天夜里我被叫去看古董,回来时已是下半夜了。我骑着自行车,又累又冷又饿,远远看见路灯下有一个卤煮火烧摊,冒着诱人的蒸气。我迫不及待地过去,支上车,坐在条凳上,等待那碗至今想起来仍很诱人的北京名吃。摊主上了年纪,看着比我父亲还老。他冻得通红的手熟练地切着火烧,笑呵呵地问我:要一个火烧还是两个?
那天夜里,在北京的马路边,我再未遇见一个路人,只有我们爷俩,他做我吃,边吃边聊。我知道了他半夜出摊只为替儿子结婚存钱,四个儿子,就剩老小,结了婚老爷子就享清福啦!那天聊的什么差不多都忘了,但有一句我记得清楚,老爷子告诉我:人哪,只有享不了的福,没有受不了的罪。
练习用的播音主持自备稿件 篇4
他们是世界闻名的双人花样滑冰运动员,生活中是恩爱夫妻,滑冰场上是最佳搭档,他们的表演配合默契,珠联璧合,多次在各种大赛中获奖。
所谓天妒佳缘,一次意外丈夫去世了。这对于常人无疑是一次巨大的打击。对于她,这打击更是加倍的,因为她失去的,不仅是生活上的爱侣,也是艺术上的合作伙伴。从此,她远离了滑冰场。
沉寂几年后,她忽然宣布,要再进行一次花样滑冰,这次,是她一个人,舞姿还是那样娴熟,还是那样优美。她还是从前的她,沉寂了数年,丝毫也没有影响到她艺术水准,她依然是滑冰场上轻盈的精灵。
但是,所有的观众都落泪了。滑冰场虽然只有一个人在旋转,在腾跃,但她的动作却分明是两个人的。她的身侧,似乎总是有另一个人的影子。她举臂,似乎有人在为她支撑;她腾跃,似乎有人在扶她的腰;她旋转,似乎有人在与她同行;她微笑,似乎是对着那个人……虽是一个人的独舞,她的动作却总是双人舞的动作。似乎是那个人还陪在她的身边,一如从前。
最后的造型是他们当年的经典。现在,却只有她一个人。另一半,是虚幻,是残缺,是伤痛……
她凝固成一尊雕像,一动不动,只有眼泪涔涔而下。
那是一个人的双人舞,是残缺的完美,是爱情的绝唱。
练习用的播音主持自备稿件 篇5
欲识金银气
多从黄白游
一生痴绝处
无梦到徽州
这是喜庆吉祥的一天,男婚女嫁的一天,也是决定女人命运的一天。女人年方十六,情窦初开,她没有自己的名字,那我们就只好称她为女人。此刻,女人和千千万万个登上出嫁之途的女人一样,在吹吹打打的乐曲声中,在颠颠闪闪的花轿子里,如腾云,如驾雾,如饮了半醉的美酒,脑子里浮现着对美好人生的无尽遐想,当然,想得最多的,还是那个与她和枕承欢的,丈夫。
丈夫,她只见过一面,还是在相亲的小窗口。丈夫给女人的第一印象美极了,特别是那条拖在长袍后面的大辫子,乌黑发亮,走动起来飘飘摇摇,一下子就把女人的魂儿勾住了。女人还听父母说,丈夫是个很有才气的读书人,字写的好,文章也作的好,和这样的男人结为伴侣,她就是睡在梦里也会笑醒。轿子颠过曲如羊肠的山路,云遮雾障的丛林,前面就是一座供如长虹的石桥,轿夫开玩笑的说:
“姑娘坐好,过了大桥你就要变大嫂喽!”
“变大嫂?”这三个字在她耳际盘旋,心里涌出了一丝莫名的不安。
热闹的接轿仪式过去了,闹洞房的乡亲们也散了,洞房里的女人坐在雕花的婚床上,一动不动的等着丈夫给她接盖头呢。她等了半天又半夜,一直等到三更天才听到有脚步声,但走进洞房的不是丈夫,而诗公,婆婆和小叔子。
“怎么回事?”满怀期待变为满腹疑虑的女人不便问,公婆也难以启齿,相对无言很久。
婆婆深深地叹了一口气:
“好伢子,对不住你呀,那个不争气的,他,跑了。”
“跑了?难道刚才背我的?”
“对,是小叔子!”
“他为什么要跑?可是嫌我?”
“不,他喜欢你,全家人都喜欢你,它是不安心在山里过日子,外出求功名去了。”
“求功名?求功名好啊,求完功名他还会回来吗?”
“会回来的,会回来的,他是远近闻名的孝子,再说家里不是还有你吗!”
“那,我,我等他!”
公婆见女人不再生气了,就叫小儿子代替他哥哥掀下女人的盖头,又把女人丈夫临走前剪下来的辫子交给了女人。
“辫子?这么好看的辫子他为什么要剪?”
背祖忘本真是家门的不幸,公婆出此逆子痛心疾首。
一年过去了,两年过去了,三年过去了,十年过去了,魂牵梦绕的丈夫还不见回来,女人每天一大早就去井台打水,大水是借口,因为井台紧挨着石桥,石桥那边是唯一一条通往村子里的山路,她在那里等待,盼望着丈夫的归来。
也许诗婆太可怜儿媳了,他们找到了山里的老秀才,商量着要给女人再找一个婆家,长辈们一听都火了:
“我们徽州只有父母嫁女儿,哪有公婆嫁儿媳的?”
是啊,古徽州不仅没有公婆嫁儿媳妇,女人订婚以后,就是丈夫没有完婚就死了,父母也不准改嫁,要她守“望门寡”。
正在议而不决的时候,小叔子突然兴冲冲的拿着一张纸跑了进来,老秀才接过来一看动情的对公婆说:
“这是你儿子拍来的电报,电报上说‘儿被委任为涌昌县县长,为报父母大恩,寄回大洋壹百,详情见信。”
听到这儿,在场的人都沸腾了起来,父母更是高兴得泣不成声。但紧接着小叔子取回他哥哥寄给父母的一封信和一张照片,那张照片是丈夫在涌昌县的全家福,照片上清晰的映着丈夫,妻子和儿子……
欲识金银气
多从黄白游
一生痴绝处
无梦到徽州
练习用的播音主持自备稿件 篇6
这是黄昏留下的最后一抹晚霞,在山峦叠成背影,河水泛起青光,黑夜即将来临的时候,你从山的背后走来,走进暮色,走向远方,走进一个永久的寓言。你是一个孩子,你象风一样远行。
寂静,旷野的寂静听不到风的声音。你置身于旷野中,用散淡的目光铺就你的行程,这个时候,你知道,没有人前来告诉你那即将来临的盛放与凋零,你只有沿着那条千古不变的道路行走,象朝圣的歌声一样悠远着无尽的漫长。月光打湿了你的脸颊泛起青色的光,如湖面散发出的沉寂平和的光芒。你享受着这份寂静,享受着一种迷茫和沉醉。你发现,内心的风光比旷野更迷人,更能让你沿着树的方向从容不迫地向着远方嘹望。这个夜晚,你不会寂寞,因为你始终是一个追寻遥远的孩子,遥远的地方定是一个妙不可言的乐土。
无数个白昼和黑夜,你以行走的姿态书写着你的传奇,从原野到村庄,从山川到河流,从城镇到都市,在行走的过程中你一直找寻着能让你刻骨铭心的记忆。
终于,你听到了一种声音,那是盘鼓开天的声音。这声音随着奔涌的人群越来越近,越来越近。时而雄壮 如万马奔腾,黄河咆哮,时而轻盈如平湖泛舟,春雨润物。那是一种真正的震撼,可以震天震地,震山震河。那时而似雁阵飞舞,时而似莲花盛开的阵势,让你热血沸腾,兴奋不已。那击之如雷,动之如涛,鼓中有舞,舞中有鼓的雄浑火爆使你击骨震髓,酣畅淋漓。此刻,你感到有一种生命中原始的激情与豪放正从体内喷薄而出。于是,你开始沸腾,挫骨扬灰地沸腾,并随着上下翻飞的令旗雷霆般撞击自己的灵魂。
你知道,你是属于江湖的。每次的远行,每次的流浪,你从不在乎这个路程有多远,你只在乎路上能否遇到那曾令你动容的风景和震撼灵魂的鼓声。因为这是你生命中最本质的旅程。这里包括了你一生的情爱。你的远行从来就没有起点,你的存在因为江湖的存在而被一颗颗热切的心盼望着,与众多远行的孩子一起等待着又一次分别和重逢的到来。
这将是又一次的远行,在母亲关切的目光下,在以黎明为背景的清晨。
练习用的播音主持自备稿件 篇7
女一:1997年12月7日,一个普通的日子,却是谢燕平难忘的日子。
这一天,当保镖的谢燕平陪着老板去提款,回来的路上遇到了一伙劫匪。
男:当时,四个壮汉冲过来。我刚下车,还没来得及说话,就见刀光一闪,躲过这一刀,从另一边又飞来一刀。我赤手空拳一个人,他们四个,眼前全是刀影,一下子身上就被砍了二十几刀。
女一:谢燕平一边抗争,一边冲老板喊道,你快走。歹徒们眼看煮熟的鸭子飞了,一口恶气全撒到他身上。一个胳膊上刺着骷髅的歹徒,一刀砍在他的脸上,留下一条二十多厘米的刀疤。
三天后,他醒来时,看见的是护士们惊恐的眼神。
女二:我叫陈静,是高一的学生,和父亲一起生活。他常常不回家,家里没米没水他不管,连学费他也不管。
女一:孤独的陈静中了坏人的圈套,但她宁死不肯屈从。她跳楼时摔断了腿进了医院,成了谢燕平的病友。陈静的经历引起了谢燕平的同情。他时常关心着女孩儿。渐渐的,他们成了无话不谈的朋友。
男:这些天你的脸色怎么这么难看呐?像菜瓜一样,蜡黄蜡黄的。
女一:女孩儿没有回应,她在为付不出医药费发愁。热心的谢燕平知道后,借来20xx元帮她度过了难关。
女二:我眼里的谢叔叔啊,憨实憨实的,他经历了那么多常人无法忍受的苦痛。不管是习武,还是忍受那些伤痛,历经那么多艰险,我觉得他是个英雄,是个值得信赖的好男人。
男:师父临终前嘱咐我,到啥时候都要遵守武德,要忠于国家,要仗义济民,要诚信谦让。师傅放心,徒儿绝不给您丢脸。
女一:几个月后的一天,谢燕平跟老板出门办事,看到路边围了一群人。挤进去一看,人群里站着个姑娘,衣衫褴褛,胸前挂着一块大牌子,上面写着,谁供我读书,我就嫁给谁。老板在旁脱口而出,这不是那个小病友陈静吗?谢燕平差点儿没气晕过去。一股“侠气”直冲脑门儿,他拍着胸脯说
男:你没钱读书跟叔叔讲嘛,干嘛跑到大街上丢人。你去河南找你妈,回家好好上学,叔叔供你读书。你能考上大学算你本事,我供不出来你算我没本事。
女一:满怀感激的陈静不舍的登上了列车。谢燕平没想到的是,这一句简简单单的承诺,会让他付出这么大的代价。年复一年的资助一个与自己毫无关系的苦孩子读书,旁人不理解,妻子更不理解。争吵中夫妻分手了,保镖的工作也丢了。双手空空的他,走进了夜总会,以表演徒手劈石,勉强糊口。可就在这时,陈静的电话来了。
女二:谢叔叔,我考了598分,被一所很有名的大学录取啦。
女一:这突如其来的好消息在囊中羞涩的谢燕平听来,就像是喜马拉雅山倒在了肩上。他没有忘记自己的承诺,他要为这承诺奋力一搏。他对夜总会经理说
男:徒手劈石,没人看,就让那些有压力、有怨气、有仇恨的人打我出气吧,收入我们分成。
女一:从此,这个与陈静素昧平生的男人变成了一个人肉沙袋,在无数的拳脚中积攒着学费,兑现着承诺,日复一日。刻苦的陈静也没有辜负他的期望,毕业时被美国一所著名大学录取为研究生,并获得全额奖学金。不再为学费发愁的陈静和一名四川籍女同学来到成都,她要把这个好消息当面告诉谢叔叔。
女二:他怎么换了住址也不告诉我?听着失恋的小菲天天诅咒男人,真心烦。小菲说,有个夜总会,专门打人消气,我们去打男人消气吧。当时,台上有三个男人在打一个人,挨打的人也不躲闪,踉踉跄跄、摇摇晃晃,一边说着,说好了不许打头的。这个挨打的男人好可怜。
女一:忽然,陈静看见了那男人的脸,谢叔叔。陈静泪如泉涌,她疯狂的冲到台上,扑通一声,跪在了他面前。
女二:谢叔叔,我是陈静啊。
女一:谢燕平顿时愣住了。陈静不顾雨点般的拳脚,跪着哀求众人。
女二:求求你们不要打他,他是天底下最好的人。
女一:陈静无论如何也想像不出,四年来,谢燕平竟然是以这种方式为自己赚取学费。一刹那,她感觉自己深深的爱上了这个值得托付一生的男人。可自己一个姑娘怎么开得了口啊。还是求父亲来说吧。
男:一见他爸爸伸过来的手,那个醒目的骷髅让我浑身的血液都凝固了。他也认出了我脸上的刀疤,手又缩了回去。为了陈静能安心去美国读书,我忍住了,作为一个男人,我忍住了。
女一:这一忍,就是十年。他们兄妹相称,相互关爱,事业有成。一个没娶,一个没嫁,让我遗憾,但这个兑现承诺的故事却让我微笑。
练习用的播音主持自备稿件 篇8
我今年七月十日退休,堂侄子阿五也是今年七月十日大学毕业。我们两人同一天上社会第一课,岁数相差三十五年,可是上课的内容相同,都是平生第一次碰到。
退休的第五天下了一场大暴雨,路面湿漉漉的,我在抢过马路快到对面的时候,重重地跌了一跤,右手臂痛得举不起来。附近有一所县属大医院,就不加选择地一头扎进门诊外科。
拍照片出来,我看见一位年纪约四十岁略高瘦的医生,走进放射科,套一件有洗不去污垢的陈旧白大衣,穿一双老式旧球鞋,一只裤脚向上卷了一圈,两只裤脚显得一只高一只低。放射科的两位医生马上向他请示,他只瞥了一眼:“半脱位”。
我走上住院部三楼找骨科医生,正是在放射科看见的穿裤子一只裤脚卷一圈的那一位。骨科A医生第一招是叫我脸向墙,尽量将右手掌贴着墙向上举。我忍着痛,咬着牙,一点一点地往上举,当举到最高处时,骨科A医生叫了一声“OK!”我吓了一下,手臂不由自主地掉下来。我看见他那张得意变大的脸庞,使我忆起了读小学三年级碰到的那件事。
那是1957年的深秋,我们小学校面向大街马路的篮球场(还没有建起围墙),有一位推销膏药的先生,将一把钝菜刀往自己肚皮上砍几刀,然后举起膏药用粤语大叫:“膏药使得,使得,贴落腰骨,腰没痛得。”此时,几个年纪较大的同学就会跟着用粤语起哄:“膏药使得,使得,贴落腰骨,流落屎屈(屁股肛门)。”逗得满场大笑。想到这里,骨科A医生又出第二招,叫我躺在病床上,一只脚踩着我右肩的夹肢窝,两只手抓紧我的右掌,很用劲的样子往后拉。我自己感觉右胳肢窝没有什么动静,也没有减痛感觉,使我接着想起读小学时候看到的那位推销膏药的先生。我们小学校的一位体育老师,是刚从转业来的老侦察兵,他拿着一块磨刀石也在那里看,当卖膏药先生要拿一把钝菜刀往自己肚皮砍的时候,他走上去喊:“慢着,我试磨利你这把菜刀,等我来砍,我砍下去碰到肚皮就往后拉一下,你看行不行?”这位卖膏药先生当时脸色变得胀红,马上收拾东西溜走了。
我感觉纳闷,此时收到一条短信,是堂侄子阿五发来的。阿五在北方某个大城市读医科大学,刚毕业,今天下午六时回到家,他父亲明天早上从南宁赶回家。我堂哥在我们县另一所县属大医院做了三十五年医师工作。阿五看了几遍我右肩和右上肢的正侧两面照片,觉得看不出什么问题。我老婆发牢骚:“只不过是筋肌跌伤痛,看门诊可以了,住院花那么多钱,工厂退休的退休金又低,你那里享受得起。”阿五有些惘然:“我没有碰到这种情况。我家隔壁住着一位当外科主任的副主任医师,拿照片回去给他看看。”我忙说:“我有位高中同学也是外科副主任医师,住在你们家附近,你代我叫他帮我看看。”
到了晚上九点钟,阿五带来了消息,说两位副主任医师都认为照片上的骨头及其位置正常。我第一次碰到这种情况,很不舒服,对来查房的护士说:“我现在出院!”护士说我的主管医师交待明天早上要交七百元押金,不经过他同意不能出院。我忍着气平静地说:“我已经交了三百元押金,明天我叫人来结账。”“人的自由并不仅仅是在于做他愿意做的事,还要在于不做他不愿意做的事。”还是我老婆说得对,不要浪费那些钱了。这次我就不经批准,自己出院,人生也有不遵守纪律的时候。
第二天下午,阿五带我堂哥去结账,阿五又将结账单带到我住处。阿五有些不高兴:“我爸还帮阿叔出了8元2角冤枉钱。结账单写住单人间,实际一个房间三张病床,住有二位病人,光是住宿每晚就多敲你二十元钱。你的那位主管医师说住院一天三百元钱算少收了。我爸说大家都是医院单位的,算啦算啦……”
我拿结账单一看,头即发怒变大:“我没有做常规心电图检查(十二通道),真是此地无银三百两!阿五,你以后要在医院工作几十年,你会这样敲病人的钱吗?”
“阿叔,不会。我曾经多次跟指导老师给贫困山区群众治病,还在假期到那里做志愿者。”
“我怕你以后会变。”
“我会一辈子记住这两天给我上的社会第一课,经常敲警钟。”
又过了几天,我碰见了那位退休副主任医师的高中同学,将此事告诉他,并说要到有关部门去告。我的高中同学说:“快意人生要懂方圆,算了吧!”我理解我的同学所说的“方圆”是不是方法的“方”,圆场的“圆”?我是不是变得有些“圆”了?
但愿“病树前头万木春”。
练习用的播音主持自备稿件 篇9
家乡古巷已近秋,然而我却离它越来越远。在秋风的指引下,我在时隔30年后重新走进幽幽的小巷。
小巷是我儿时的摇篮,就像一条条发达的根系,深深地扎向庭院的最深处,就像巷子中段的水井那样,多少年来一直默默无闻地留守,为小巷的每一寸空间、每一段时间默默地输送着文明的养分。
小巷虽是乡村里毫不起眼的一条生命线,却显得恬淡雅致,几十年如一日。步入深深巷陌,孩童大脑的声音此起彼伏,然而我感受到的却是安宁静谧。
沙墙的脱落,深浅不一的苔痕,古老的水沟串起乡亲们的岁月轨迹。茂密的金凤树下,斑驳的树影中,被岁月打磨得光滑的石鼓,隐含着过往悠然自足的光阴。
爷爷的老屋就落在这条巷子的一隅.在古巷镇枫洋村,名为土库巷。童年的我就在这儿烙下了稚嫩的脚印。
曾记得,那间仅有9平方米的小屋,竟伴随爷爷走过大半辈子,感情如何不深!就在这间小屋里,煤油灯下,爷爷教我学习文字的动人情景。爷爷是一名老党员,去过海陆丰参加种植交流活动,还曾去过汕头的牛田洋参与农业建设,在村里也是当时堂堂的生产队长,然而他却只是居住在这样恶劣的环境中。那时我还小,对一些事情似懂非懂,就问爷爷这个问题。爷爷长吁一口气说,祖上都是贫农,过惯了那面朝黄土背朝天的日子,现在稍微有点改善,岂能忘本!
我于是记住了人不能忘记生他养他的故土,那是不忠,对父辈打下的天地不珍惜,更是不孝,千万不可为。当然,我也学会了低调处事,宛如那小巷一样“轻易不肯抛头露面”,平易而朴实。
其实,像爷爷一样的人多着呢,只是平时没去注意而已。就像他,乡亲们农活干完了,就到公井边用木制的水桶打上几桶冰凉的井水,一天的烦躁和疲惫顿时一扫而空;稍有文化的老人,则在小巷的一个门楼前围坐一圈,念起了手抄的潮州歌谣,姑娘们也在一旁伴着音乐绣起了“花”,我们这些小孩子当然是看热闹了。最有趣的是碰见有哪户人家娶亲,那位口齿伶俐的“青娘母”就会半唱半念着,内容虽是不懂,曲调和乡村韵味却是引人入胜。就连趴在门口的狗儿都十分宁静,仿佛在回味着小巷的历史印记。
我的思维缓缓行走在记忆的巷道上时,总有一些温暖的感觉,如同春天里那一池荡漾的春水,轻轻涤去我心灵上的点点尘埃。怀旧如我,总是试图伸手去打捞一些陈旧的光阴,织成一串串古朴而美丽的言语,且行且吟念。
小巷,似乎是一种记忆的象征。小巷子并不太弯曲,却足有五十米那么长,因此居住着各式人家,有承包鱼塘的,有拉板车赚取糊口饭钱的,有做木工或篾工的,有边种田边到学校教书的,当然必不可少的是开小店的。小时候,全村也仅有两三家杂货店,面积不大,数量也有限,种类却繁多,对于我们这些穷孩子而言。然而,相比今天来说那是相差甚远,因为计划经济下的市场物质是缺乏的,温饱问题能解决就是难得的了,享受是谈不上的。
由于小店里的东西,实在是可望不可及,我们只能远望着流着口水,再暗暗咽下,就当是吃饱。最受我们小孩子欢迎的,是那贩卖“糕粿”的流动小贩,每天日近中午,小巷便热闹起来,那小贩也许是天生的男高音,人还未踏进小巷,那破铜锣般的声音就飘进来了:“卖糕粿呦,卖糕粿哟……”悠长的吆喝声,打破了小巷的沉静,大人携小孩端着青花瓷碗,拿着家产的番薯,前来换糕粿。不知是物质紧缺的问题,还是我对糕粿的酷爱之情,每当此时我必定会跑回家曲偷偷拿着两个番薯,换完后就暗自躲在角落里津津有味地品尝这人间美味。糕粿是用井水蒸米浆做成的粿条做的,切成菱形,上面洒满了萝卜干粒,一口咬下去,那是一个劲的香哦,即使回家被母亲打也心甘情愿,谁叫当时的生活窘迫呢。而平时无事可做的时候几个小伙伴就坐在小巷的铺有水泥的那一小角打牌、下棋、击打榄仁定输赢、捉迷藏的都有,那就是童年的最大乐趣。
有时,也会饶有兴趣地观看着几位白发老者正倚在门楣纳凉下象棋,或是年仅花甲的老篾匠弓着背,织着罗筐。傍晚时候还可看到大婶从深山里挑回一担担黄里透青的松针(俗称“秋米”,是从十里以外的地方,趁着天没亮时就用竹耙耙来的)。落日的余晖洒在瓦房上,拉车的老爷爷,耕田的赶牛人,刚放学的孩子,纷纷入归巢之鸟,其乐融融。尤其是载歌载舞的小女孩唱的“天上一颗星,地下开书斋……”稚气的歌声夹杂着笑声,大人唤小孩回家吃饭的声音,以及小巷家家的淘米声和炒菜声,汇成了一首和谐的交响乐。
难忘的还有小巷里的雨天。坐在门口写着作业,脚下放着捉来的蚱蜢,用绳索困住闹着玩,写累了,还煞有其事地看着穿梭于雨中的行人,看着雨点沙沙地落在对面屋檐的瓦上,就好似在观赏一幅动静结合的古画。如有伙伴来邀,则不顾雨之大,犹如泥鳅一样在雨中寻小巷水沟(与池塘相通)里被大雨冲来的小鲫鱼或者“海沙虻”,捉起来,放下去,有捉起来,又放下去,就是一个个难忘的故事。雨后再漫步于幽深的小巷中,就会显得空气清新湿润,还有淡淡的花香袭来,让人心情分外愉悦,沉浸其中。
古巷深深,就像一位沧桑的老人,留下了太多的人生反思。不知不觉中,小巷穿越了三十年,鸡犬之声不再,悦耳的丝竹声不再,而墙里墙外,便俨然成了两个世界——留守的老人和外来的打工者,年轻人都搬出去自立谋生了。小巷还在,只是容颜已改。
蓦然回首,小巷里上演着多少有趣的故事,蕴含着童年的欢乐,总是显得温暖而明媚。儿时的玩伴,辛劳了一辈子的前辈们,如今又是去了哪里呢?也许从此不会有相遇的机会了,可我却也不会觉得遗憾,也许这正是历史变迁、时代交替的见证者呢。尽管小巷在岁月的冲刷下渐渐褪色.但我会把这里的故事珍藏在我内心深处。
小巷没有江南青石小巷的婉约典丽,没有文人墨客们的吟咏歌唱,但就是这些不知名的小巷,成了一个时代的缩影。其实,小巷就住在心底,如你血液静静流淌着。无论处于何时何地,能保留宁静淡泊的操守,古朴雅致的保持,就是小巷灵魂的写照了。
练习用的播音主持自备稿件 篇10
《我的大草原》
我的大草原
让我走进
你千年岁月发酵的绿
我的大草原
让我走进
你万里马背奔腾的绿
大草原
你用原始野性的绿
从我心里抽出一串串的鞭痕
我的肌肤敏锐的疼痛
去感受生命的庄严
去领悟造物者的圣祭
这样
我才能看清母亲
我才知道自己
大草原
母亲一样的大草原
你的岁月
是皮肤干裂的蒙古味
你的岁月
是唱着长调的敕勒歌
我要献上自己的眼睛
举起沾满草末的风景
我要献上滚烫的心房
呼唤 烈马
呼唤 羊群
让我如梦似幻地扑向你——大草原
做你胸口跪乳的羔羊
大草原
我能看到
烈马背上供奉的三十九代人
七百多年的坚守
我能听到
远嫁的昭君
在命运顷刻降临时的宁静
和她宽厚的爱情
大草原
你在蒙古长调的草尖上
你在荡涤无垠的草根下
大草原
我爱你
浓浓淡淡深深浅浅凸凸凹凹的缠绵
我爱你
安安静静水水灵灵清清凉凉的悠远
我爱你
游游荡荡走走停停快快慢慢的呼喊
我的大草原
比天真还要天真的大草原
比原始还要原始的大草原
我的大草原
比远方还要远方的大草原
比宽广还要宽广的大草原
我的大草原
比雄性还要雄性的大草原
比母亲还要母亲的大草原
我的大草原
我是这样深深
这样深深地爱着你啊
啊 我是这样深深
这样深深地爱着你啊——我的大草原
练习用的播音主持自备稿件 篇11
“醉过才知酒浓,爱过才知情重。”我们总说,如果没有遇到对方,或许,日子会过得有些平淡,但彼此都会岁月静好。可这世间的因与果,谁又能随心随意,谁又能自安自排?
光阴薄凉,人生有情。那些曾经的有缘人,最开始也是踩着七彩祥云,在最深的红尘,照亮过你的世界。没有坚守的诺言,都留在旧年的风里。总有一天,街头偶遇,各自都可以坦然微笑,因为你过得很好,我也早已走出最初的肝肠寸断。
隔夜的茶,就倒掉吧,续上新的,茶香依旧袅袅。好的感情,让你活得有尊严;坏的感情,让你丢失自我。当时间冲淡过往,距离产生了距离,你终会看清,哪些人让你珍惜,哪些人让你绕道。
醉月醺风,你启坛往事,邀我对酌,而我,却没有开胃的小菜配你。付出与回报,没有绝对的同等,只有持久的包容与在乎。有的人,无论你多么留恋,都无法陪你走到岁月的深处。所有的过往,都是岁月的恩赐,但并不意味着所有的过往,都被画地为牢,作茧自缚。
时间,好像都在重复,在远方的曾经,你可以看到童年的自己,梦寐以求的是商店里的洋娃娃或小汽车。母亲不给买,你哭喊着不走。于是你被痛打一顿,强行抱走。是谁告诉你,喜欢的必须要得到?又是谁告诉你,得到后不喜欢了就扔掉?
儿时的幸福,是得到一个又一个的新玩具。长大后的幸福,是珍惜你手中的拥有。
生命的每一个阶段,都有特定的故事。一意孤行的等过,全力以赴的错过,像是计划好的。从幸福恩爱,到各自天涯。从争吵不断,到重归于好。成长中的岁月,谁也无法拒绝。一杯红酒好不好,适不适合你,品了才知道。不必急着故事中的答案,有时候,你需要耐住性子,等一等。
《流年》中唱到:“爱上一个认真的消遣,用一朵花开的时间。你在我旁边, 只打了个照面。有生之年 ,狭路相逢 ,终不能幸免,手心忽然长出纠缠的曲线.......”
每个人都向往一段伤感浪漫的爱情,哪怕是一个人的独角戏。或痛苦,或欢悦;或雨雪纷飞,或姹紫嫣红。多年后,我们总会从戏里的主角,转至为台下的看客。演来演去,不过是把戏台搬进了生活,那些曾经沸腾的热血,曾经自我陶醉的缠绵,曾经向往远方的灵魂,历经光阴冲刷,都终将化为静默。在静默中,开出小朵小朵白花,淡雅且剔透。
生活不是彩排,每一分钟都是现场直播。既然错过了昨日的风景,又怎能再错过今朝的这抹新绿。生命短暂,即便你很平凡,也要多读书,多微笑,活得漂亮,并且相信爱情。
时间的微妙,就是让粗粝变得柔软,也沉淀出那个守护你的人。在最隐秘的江湖,好像一生只认识了这个人。因为爱,让两颗孤独的心,都有了安放。不管是好的、坏的、苦的、甜的,统统都化成夏日的风,冬日的暖。在如水光阴中,记录着每一个细节:
白水米饭,有你在身边,嚼起来会特别香。雷鸣闪电,有你陪着,就会不惊不恐。偶尔的赌气,你故意让着,这种感觉很奇妙。无聊的时候,两个人说着无聊的话,也不觉得无聊........
“择一城终老,遇一人白首”。在偌大的尘世,我们都在寻找一个属于自己的同类。就像张爱玲所说,“不管你的条件有多差,总会有个人在爱你。不管你的条件有多好,也总有个人不爱你。”走到一起,是缘分。珍惜缘分,是厚道。我们能做的,就是把握好当下,真诚善待那个值得的人。
从今往后,少一点矫情,多一点踏实;余生很贵,愿你所有的深情,终不被辜负。
练习用的播音主持自备稿件 篇12
4月28日,我永远忘不了那一天。那是父亲的被难日,离现在已经十六年了(书中写作时)。
那年春天,父亲每天夜里回来得很晚。每天早晨,不知道什么时候他又出去了。有时候他留在家里,埋头整理书籍和文件。我蹲在旁边,看他把书和有字的纸片投到火炉里去。
我奇怪地问他:“爹,为什么要烧掉呢?怪可惜的。”
待了一会儿,父亲才回答:“不要了就烧掉。你小孩子家知道什么!”
父亲是很慈祥的,从来没骂过我们,更没打过我们。我总爱向父亲问许多幼稚可笑的问题。他不论多忙,对我的问题总是很感兴趣,总是耐心地讲给我听。这一次不知道为什么,父亲竟这样含糊地回答我。
后来听母亲说,军阀张作霖要派人来检查。为了避免党组织被破坏,父亲只好把一些书籍和文件烧掉。才过了两天,果然出事了。工友阎振三一早上街买东西,直到夜里还不见回来。第二天,父亲才知道他被抓到警察厅里去了。我们心里都很不安,为这位工友着急。
局势越来越严重,父亲的工作也越来越紧张。他的朋友劝他离开北京,母亲也几次劝他。父亲坚决地对母亲说:“不是常对你说吗?我是不能轻易离开北京的。你要知道现在是什么时候,这里的工作多么重要。我哪能离开呢?”母亲只好不再说什么了。
可怕的一天果然来了。4月6日的早晨(书中的),妹妹换上了新夹衣,母亲带她到娱乐场去散步了。父亲在里间屋里写字,我坐在外间的长木椅上看报。短短的一段新闻还没看完,就听见啪,啪……几声尖锐的枪声,接着是一阵纷乱的喊叫。
“什么?爹!”我瞪着眼睛问父亲。
“没有什么,不要怕。星儿,跟我到外面看看去。”
父亲不慌不忙地从抽屉里取出一支闪亮的小手枪,就向外走。我紧跟在他身后,走出院子,暂时躲在一间僻静的小屋里。
一会儿,外面传来一阵沉重的皮鞋声。我的心剧烈地跳动起来,用恐怖的眼光瞅了瞅父亲。
“不要放走一个!”窗外一声粗暴的吼声。穿灰制服和长筒皮靴的宪兵,穿便衣的侦探,穿黑制服的警察,一拥而入,挤满了这间小屋子。他们像一群魔鬼似的,把我们包围起来。他们每人拿着一支手枪,枪口对着父亲和我。在军警中间,我发现了前几天被捕的工友阎振三。他的胳膊上拴着绳子,被一个肥胖的便衣侦探拉着。
那个满脸横肉的便衣侦探指着父亲问阎振三:“你认识他吗?”
阎振三摇了摇头。他那披散的长头发中间露出一张苍白的脸,显然是受过苦刑了。
“哼!你不认识!我可认识他。”侦探冷笑着,又吩咐他手下的那一伙,“看好,别让他自杀,先把手枪夺过来!”
他们夺下了父亲的手枪,把父亲全身搜了一遍。父亲保持着他那惯有的严峻态度,没有向他们讲任何道理。因为他明白,对他们是没有道理可讲的。 残暴的匪徒把父亲绑起来,拖走了。我也被他们带走了。在高高的砖墙围起来的警察厅的院子里,我看见母亲和妹妹也都被带来了。我们被关在女拘留所里。
十几天过去了,我们始终没看见父亲。有一天,我们正在吃中午饭,手里的窝窝头还没啃完,听见警察喊我们母女的名字,说是提审。
在法庭上,我们跟父亲见了面。父亲仍旧穿着他那件灰布旧棉袍,可是没戴眼镜。我看到了他那乱蓬蓬的长头发下面的平静而慈祥的脸。
“爹!”我忍不住喊出声来。母亲哭了,妹妹也跟着哭起来了。
“不许乱喊!”法官拿起惊堂木重重地在桌子上拍了一下。
父亲瞅了瞅我们,没对我们说一句话。他脸上的表情非常安定,非常沉着。他的心被一种伟大的力量占据着。这个力量就是他平日对我们讲的——他对于革命事业的信心。
“这是我的妻子。”他指着母亲说。接着他又指了一下我和妹妹,“这是我的两个女孩子。”
“她是你最大的孩子吗?”法官指着我问父亲。
“是的,我是最大的。”我怕父亲说出哥哥来,就这样抢着说了,我不知道当时哪里来的机智和勇敢。
“不要多嘴!”法官怒气冲冲的,又拿起他面前那块木板狠狠地拍了几下。
父亲立刻就会意了,接着说∶“她是我最大的孩子。我的妻子是个乡下人。我的孩子年纪都还小,她们什么也不懂。一切都跟她们没有关系。”父亲说完了这段话,又望了望我们。
法官命令把我们押下去。我们就这样跟父亲见了一面,匆匆分别了。想不到这竟是我们最后的一次见面。
28日黄昏,警察叫我们收拾行李出拘留所。
我们回到家里,天已经全黑了。第二天,舅姥爷到街上去买报。他是从街上哭着回来的,手里无力地握着一份报。我看到报上用头号字登着“李大钊等昨已执行绞刑”,立刻感到眼前蒙了一团云雾,昏倒在床上了。母亲伤心过度,昏过去三次,每次都是刚刚叫醒又昏过去了。
过了好半天,母亲醒过来了,她低声问我:“昨天是几号?记住,昨天是你爹被害的日子。”
我又哭了,从地上捡起那张报纸,咬紧牙,又勉强看了一遍。我低声对母亲说:“妈,昨天是4月28。”母亲微微点了一下头。
练习用的播音主持自备稿件 篇13
《淡然微笑》
以为我又重入了天堂,以为我又再拥有了你的爱情,以为我真是一个幸福无边的女人……
听你的喃喃细语,感受你热切温存的关爱,我感谢上苍,让我在失意孤寂的日子里重又有你在身旁。
今年的春天来得很早很早,早得还来不及迎接就已经成为了过去,今年的春天又去得太晚太晚,晚得到了离别时她还在路边招摇。我一直在这里等待,等她的到来,等她的绚烂,等春暖花开时的欢欣与喜悦。终于,有了我想要的幸福!我要的幸福其实很简单,只不过是一声轻柔的呼唤,一句平淡的祝福,一个电话、一条信息,只要有关于你的消息,哪怕,哪怕我身在地狱,哪怕下一秒就要跌落万丈悬崖。
我以为我从此会快乐无涯,我以为你会把我一生牵挂,我以为我们的明天真会美丽如花……
还未仔细感受春天的气息,还没来得及去山上采摘野花,春却潸然泪下、弃我而去,我的世界一片冰封,天寒地冻。
于是,我的世界里,不再有春,不再有火,不再有温暖如春的能融化冰雪的一切,我只是冰,我只是我。
固有的格局打破了,陌生而冰凉。我如雕像般独坐斗室,对镜沉思。想起曾经想起将来,想起曾经的变故曾经的失落曾经的背叛,也想起将来的疑惑将来的烦恼将来的辛酸……想到累了,痛了,倦了,伤心了,我才恍悟,原来只要我们带着心中的微笑,穿过世俗的云烟,就可以学着应变,努力耕耘,收获果实,并提升认知,强健心弦,走向幸福的彼岸。
从一个最淡的微笑开始,把心底的温柔、顾念、怜惜、自信……丝丝缕缕重新捡拾。淡然微笑,在每一个清晨,向着天边的第一缕阳光;在每一个春天,对着地上的第一抹新绿;在每一个起点,遥望着也许还看不到的地平线……相信,只须从一个最淡的微笑开始,就会离成功不远,离幸福很近!
练习用的播音主持自备稿件 篇14
我喜欢在暮霭沉沉的傍晚,一个人淡淡地走在飘洒着蒙蒙细雨的石径小路上,让思绪蹁跹飞舞,一如路边缤纷婉约的紫薇花儿,曼妙委婉,细语嫣然,在细雨中蕴含着,做着紫薇花的梦想。
一边静静地漫步,一边漫无边际的思索。初秋的黄昏,蝉翼一般的薄雾袅袅飘荡,犹如一帘清梦,穿梭于树梢眉间,烟雨朦胧,雾霭氤氲。俄而,清风徐起,堤边,岸前,紫薇花儿斑斓一片,紫的,红的,白的,粉的,一簇.....一簇.....又一簇......绵延在秋日的细语中。
驻足,凝眸,眼前迷人的景致使我顿然而悟----所谓凡尘,也许就是一个平平淡淡的清淡尘世,也许是一个庸庸无为的堕落尘世,也许是一个尔虞我诈的乱尘浊世......你诚实豁达,则凡尘诚实豁达;你单纯善良,则凡尘单纯善良;你清雅淡泊,则凡尘清雅淡泊;你狭隘奸猾,则凡尘狭隘奸猾;你复杂凶险,则凡尘复杂凶险;你污浊暴戾,则凡尘污浊暴戾......
固说,凡尘的清雅与污浊就在我们每个人自己的心中,我们不能逃脱凡尘,也离不开凡尘。每个人都想寻求一个犹如神仙居住的世外桃源,可那种没有任何纷争的世外桃源根本就不会存在。
如果非要说世上实有世外桃源,那我只能说它就在我们自己的心中。看烟雨在干净的凡尘中飘洒;看云彩在干净的凡尘中飞舞;看花儿在干净的凡尘中绽放;看蜜蜂在干净的凡尘中忙碌;看小鸟在干净的凡尘中鸣唱;看青草在干净的凡尘中葱郁......你感觉到了吗?凡尘就如一汪清潭涤荡着每一个人的心,让我们的心一瞬间感到安然恬静;又如天幕间一弯秋月盈盈流淌过我们心中裸露的滩涂,让我们的心灵净空。
凡尘需要心灵的感悟,心灵也需要凡尘的蔓延。心灵的纯洁可以氤氲出凡尘的美丽,凡尘的'波澜可以凸显出心灵的淡然,放慢生活的节拍,减速匆匆前行的步伐,平伏骄躁的心情,在清洁素雅的早晨,或在恬静幽深的傍晚,静静的闭上双眸,淡淡的深吸一口气,缓缓呼出,你会发现,凡尘就如一杯白开水,细细品味,依然有它的味道。
这凡尘的烟,凡尘的雨,凡尘的花,凡尘的草,以及凡尘的那一轮明月,碾过千尘万壑,只为微澜洗礼我们的心滩,心中充盈着一泓秋水的人,该是如何的柔和湿润的,该是如何清雅淡然的,其之凡尘必然是一片明澈,静好。
练习用的播音主持自备稿件 篇15
近来,不知什么缘故,我的这颗心痛得更厉害了。我要对我的母亲说:“妈妈,请你把我的这颗心收回去吧,我不要它了!
记得你当初把这颗心交给我的时候,你对我说过:你的爸爸一辈子拿了它待人,爱人,他和平安宁地过了一生。他临死把这颗心交给我,要我将来在你长成的时候交给你,他说:承受这颗心的人将永远正直,幸福,而且和平安宁地度过他的一生。现在,你长成了,那么你就承受了这颗心,带着我的祝福。孩子,到广大的世界中去吧!
这些年来,我怀着这颗心走遍了世界,走遍了人心的沙漠,所得到的,只是痛苦和痛苦的创痕。正直在哪里?和平在哪里? 幸福在哪里?这一切可怕的声音,哪一天才会听不见?这一切可怕的景象,哪一天才会看不到?这样的悲剧,哪一天才不会再演?一切都像箭一般地射到我的心上,我的心上已经布满了痛苦的创痕,因此,它疼得更厉害了。
“我不要这颗心了。有了它,我不能闭目为盲;有了它,我不能塞耳为聋;有了它,我不能吞炭为哑;有了它,我不能在人群的痛苦中找寻我的幸福;有了它,我再也不能生活下去了。妈妈呀,请你饶了我吧,这颗心我实在不要,我不能要啊!
多时以来我就下决心放弃一切。让人们去竞争,去残杀;让人们来虐待我,凌辱我。我只愿有一时的安息。可是我的心不肯这样,它要使我看,听,说。看我所怕看的,听我所怕听的,说人所不愿听的。于是我又苦苦地向它要求道:心啊,你去吧,不要苦苦地恋着我了。有了你,无论如何我不能够活在这样的世界上了。求你为了我的幸福的缘故,撇开我去吧!
它没有回答。因为它知道,既然它已被你的祝福系在我的胸膛上,那么它也只能由你的诅咒而分开。好吧妈妈,请你诅咒我吧,请你允许我放走这颗心去吧,让它去毁灭吧,因为它不能活在这样的世界上,而有了它,我也不能活在这个世界上了。
在这样大的血泪的海中,一个人一颗心算得什么?能做什么?妈妈,请你诅咒我吧,请你收回这颗心吧。我不要它了!可是,我的母亲已经死了多年了。
练习用的播音主持自备稿件 篇16
下课后,陈老师又想起了那事,人没有见面,话没有说上半句,只瞧了瞧照片就断然拒绝了,实在太骄矜了,太不慎重了,太不近人情了。
陈老师中等个子,圆脸,大嘴浓眉,粗碗宽肩,黝黑的皮肤,活脱脱一副举重运动员的身材。已近而立之年,还是单身只影,没有找着一个称心如意的伴侣,曾几次托人搭桥撮合,未能如愿。前些日子又经人说媒,将照片捎去,期盼换回一张俏丽俊秀的照片,熟知几天后“完璧归赵”,照片退了回来。过去他对这事的失利从不在意,这次不知怎的稍有空闲,不快的事总萦绕心头,扔不掉,摆不脱。
他从抽屉里取出被退回来的那张照片端详起来,似乎要从中找出些什么,他审视着照片,越看越生气,好端端的一个像照成三把斧头也砍不进去的凶样。他开始埋怨起摄影师来了。后悔不该轻率地将这张照片捎去。心里在想要是我是个女性,也不愿见到刀斧也砍不进去的男子汉,这时他对她宽宥了。
他把多年来保存下来的半身照片全摊在桌面上,一张张比较,欲选出一两张以备用,选来选去,全是一个模样——翘嘴鼓眼的,只有初中时的一张显得潇洒,可惜是少年时的肖像,排不上用场。最后他终于悟出一点门路——是自己不会做戏,对着镜头总免不了板起面孔。他想到一个补救办法,请人画像。自认为画像要比机械相机拍照的好,只要画师艺高,可以把人的心灵美显示在面部上。
一个星期天的下午,他梳了头,刮了须,换了一套新买的西服,来到圩上,选择一家明码标价且画价较高的流动画摊,他依赖“钱能识货”的信条,决定请他画像了。
画师是个老头,在攀谈中知道他是一位退休工人。为发挥余热在此设摊画像。老头自诩,我画价虽比别人高,是为了不降低艺术价值,对一些贫困农民求画,一般不收那么多钱,有的一文不收。
画前画师约法三章,坐姿要端正,不得东张西望,角度要保持稳定,不得随意挪动,心态要平静,形态要自然,二十分钟过去了,保持一动不动的坐姿,对于一个爱好体育运动的体育老师来说,是很难熬的,他坚持不住了,挪动了一下身子。
“不要动,眼睛不要睁得太大。”画师叮嘱着。
“救命!救命!”一阵急促的呼救声传到了陈老师的耳际,他顾不得画师的叮嘱,霍地离开画椅,箭一般地循声奔去,迅速穿过一条夹巷,赶到出事地点,见两个歹徒手执匕首扭打一姑娘,他愤怒地飞起一脚,接着又猛击一拳,两个歹徒趔趄地倒在地上,将抢劫到手的一大沓人民币撒在地上。
姑娘急急地拾回地上的钱,感激地凝视着这位仗义的青年。似乎面熟,但又想不起在哪见过。两名民警匆匆地走过来将歹徒带走了。
陈老师回到画摊,复坐在画椅上,画师伸出大拇指赞扬道:“好样的。”又继续画像。
姑娘不知什么时候站在了画摊旁,她等他画完像再想他表示谢意。边等边瞧边回忆,终于认出来了,是他!差点喊出了声。后悔当初不该……新的念头又涌上了脑际。
像画好后,陈老师一看满意极了,连声说:“好!好!手艺真高。”画师说:“人好嘛,像自然会画好的。”
姑娘在一旁搭讪,并伸出洁白细嫩的手:“画得真好,比照片上的好看多了,刚才幸好您赶到,不然后果不堪设想,谢谢您!我们交个朋友吧!”
陈老师惊呆了,心跳得飞快,半晌不知所措,机械地但却紧紧地握住对方的手,期期艾艾地说:“好!好!交!交!交个朋友!”
“请您送这张画像给我做个纪念好吗?要是您还想留下这张画像,送回原来那张照片也行。”姑娘说。
“不,不送照片,就送这张画像。”
练习用的播音主持自备稿件 篇17
男:20xx年夏季的一天,一个身材矮小、瘦弱的巴勒斯坦男孩儿,悄悄靠近了以色列特拉维夫海滨一家迪斯科舞厅。接着,他挤进了在舞厅门口等待入场的一群以色列少年中。突然,他引爆了捆在自己身上的炸药,随着一声惊天动地的巨响,带血的弹片连同那些被肢解的躯体,散落在血流成河的土地上。空气中,顿时弥漫了呛人的血腥味儿,挣扎叫喊声,响彻天际。阿布,就是这颗人体炸弹。
女:阿布,是一个年仅8岁的巴勒斯坦男孩儿,他从小居住在一所破旧的难民营里,这所难民营,建于20世纪70年代末,是以色列人为了缓解附近难民营的人口压力而专门修建的。算起来,阿布是这里的第三代难民了。他和他的家人从起居室中,能够清楚的看到一个以军哨所。而就在几个月前,阿布的父亲坐在屋角的书桌前读书时,一发子弹从哨所中射出,在他父亲的后背上留下了一条永远的弹痕。而这间屋子的墙壁,早已是伤痕累累。
男:阿布的童年和所有的巴勒斯坦孩子一样,深处于一个成人化的世界当中。从会跑的那一天起,阿布就和同伴们玩起了他们最钟爱的追逐游戏,阿拉伯人对以色列军人。这些孩子对支的了解程度令人诧异,但是更令人诧异的是,他们可以很平静的讲述自己亲眼看到很多巴勒斯坦人被以军打死的场面。8岁的阿布,参加过的葬礼已经太多了,以至于他自己都记不清死难者的姓名了。在决定要成为一枚人体炸弹之前,年仅8岁的阿布给家人留下了一封字迹工整的信,这是一封措辞非常认真的信。
女:亲爱的妈妈,我现在要到佐依尼斯特检查站去了。我会带上所有需要的东西。我希望能够成为一名烈士。因为这样,我就可以进入天堂,我会在天堂里成为一只小鸟,我将拥有一个大的宫殿,里面有食物,也有水,蜂蜜和酸奶流成河,我想要的一切在那里全部拥有。我知道,您看着这封信一定会哭泣,但请您不要为此过于伤心,因为所有的大人和孩子都希望成为烈士,而我只是想成为其中真正的一员。我知道,您会同意我的请求的,因为我在天堂会非常安全。妈妈,我希望您能永远安康。
男:在信的结尾,他认真的署下了自己的名字,阿布·阿拉·沙玛拉。就这样,小阿布迈向了死亡。在执行自杀任务的几个小时前,按照巴勒斯坦人体炸弹的组织和实施者哈马斯的要求,小阿布不能再与家人联系,他被从头到脚裹上白布,像一具冰冷的死尸一样,在属于自己的那个坟墓里躺了几个小时,目的就是提前感受一下死亡的滋味。小阿布现在什么都不怕了,他义无反顾的向着目标奔去。舞厅门口已经渐渐聚集了很多的以色列人,阿布环视四周,他在等待,等待有更多的以色列人靠近自己。在不远的地方,有几名持的以色列士兵在巡视着,在他们的对面,还有一个以军设的关卡在检查来往的行人和车辆,似乎所有人都没有注意到神色慌张的阿布。
但是在这个时候,阿布注意到了有一双眼睛在盯着他,那是一双既疑惑又天真的眼睛,它属于一个和阿布差不多大小的孩子。阿布不敢直视那双眼睛,匆忙移开了自己的视线。阿布知道,自己这个时候应当尽可能的保持镇静,但是年仅8岁的他还是无法控制住自己不停颤抖的身体,他还是会害怕。
女:周围的以色列人越来越多,阿布的眼前突然变的模糊起来,他清晰的听到了自己紧张急促的心跳声,他的小手下意识的触碰到了那个引爆装置,他知道,是时候了。但是在这个时候,他突然想抬头,再看看天空。天空还是那么的蔚蓝,甚至还有成群的鸽子在飞翔,只是,好像从天上传来了一种异常刺耳的响声,这种响声一直持续着,使得周围拥挤的人群和嘈杂的音乐异常安静了。
阿布的天空在一瞬间变成了血红色,而那鸽子群也不见了。在那一瞬间,阿布好像又看到了那方属于他自己天空下的一切,他的家人、伙伴儿、幼儿园和小学,他好像又闻到了妈妈做的饭菜香,好像又和小伙伴们奔跑游戏在家门前的街道上,他好像又看到了幼儿园墙壁上那句熟悉的标语
男:幼儿园里今天的孩子,就是明天神圣的烈士。
女:他好像又回到了小学,墙上依旧写着
男:以色列人有核弹,我们有人体炸弹。
女:也许我会获得烈士荣誉称号,也许我的家人可以得到经济的补偿和很好的照料,也许我的照片会悬挂在学校和清真寺,也许我真的能在天堂里获得一个特殊的位置。
男:阿布的笑容还没有漾开,就什么也不知道了。
女:也许,太多的人不能理解,为什么年仅8岁的阿布最高的理想是成为一颗人体炸弹。而一位已经牺牲的炸弹勇士的哥哥给了所有人最好的答案。
男:外国人可能很难理解这种事情,但是在我们的文化中,烈士将永远活在人们心中。我们并不是血腥的民族,我们这样做的目的只是为了保卫自己的国土。我们是在为自由而战。
女:战争,总是源于无穷无尽的仇恨。民族的、宗教的、个人的。而报复与反报复无形间又形成了一个同样是无止境的恶性循环。当人们善于执着的争战,而不善于和解或理解时;当争斗愈演愈烈,战火四处弥漫时;当平静成为梦想,和平成为祈祷时;当一个8岁男孩的理想是成为一颗人体炸弹时,阿布的天空,只能是血红色的。
男:也许,当巴以之间的硝烟散尽,当宽容和谅解重新回到那片饱受创伤的土地上时,才能还给那里的人们一个真正属于自己的心灵世界。
女:让我们向那些仍然奔走在对抗中,为遥远土地上的无辜者带去和平而努力的人们致敬。因为是他们,让仍处于苦难下的人们在泪水中依旧怀有希望。
男:是的,让我们向那些仍然奔走在对抗中,为遥远土地上的无辜者带去和平而努力的人们致敬。因为是他们,让仍处于苦难下的人们在泪水中依旧怀有希望。
练习用的播音主持自备稿件 篇18
澳大利亚悉尼市数万户商家和居民3月31日晚7时30分(北京时间17时30分)开始集体断电一小时,以引起人们对温室气体排放导致全球变暖的关注。天黑之后,悉尼歌剧院等标志性建筑纷纷熄灯。
这一活动名为“地球时间”,由世界自然保护基金和澳大利亚最大报纸之一的《悉尼先驱晨报》联合发起。大约20xx家企业和53万户居民报名参加了“地球时间”活动,自觉断电一小时。除标志性建筑外,悉尼城区许多高楼也纷纷熄灯,整个城市变黑了不少。不过路灯和紧急照明装置仍没有熄灭,港口的照明也一切如常。“熄灯”对悉尼人的生活并无太大影响。
除此之外,还有人利用全城不少地方熄灯的便利观看星空。几百个市民提前预约,在熄灯期间前往悉尼天文台,利用这一小时更好地观看星空。天文台负责人说,很多市民都为有在黑暗中观察地平线的机会感到激动。
练习用的播音主持自备稿件 篇19
《花瓣雨》
一个人依在萌荫的阑下,听着这首因岁月流逝而显得有些悠远的曲子.不由千般滋味涌上心头,这滋味有着股亡魂般的气息,直冲思绪和心灵深处,这是遗忘——业已堙灭的记忆——所产生的气味。
阑外,天的颜色显得有些冷淡。已到立秋,在这南陲之地,草木凋得慢,且又时常多雨多风,空气来得润。思绪夹在这喧哗而动荡的歌声中,只能感到一点点的清凉。这音味,音色,音的意境与姿态,一遍遍听去,总是尝不透,聆赏不到十足。或许这曲并不是樽久未启封的陈酒,但那略带忧伤的腔调,微启着种半开,半醉的况味。
被时间遗落的哪些花开与花落,月圆与月缺,在记忆的检点下轻微起伏,颤动,飘来阵阵沁脾的幽然。已经忘却的美好名字和美好时光,那曾轻轻抚摸过的纤手,那清澈一如深潭似的双眸,以及随着时光流逝已不再润泽的发辫,都已成了烟风的过往,都是可让人笑着回味的。
阑外起风了,园内那几株南天竹,纤弱的枝干负着瘦弱的绿叶,很伶仃地在颤动,扇动出丝织物的悉嗦声,好象诉说着一些关于愁苦和悲哀的古老的事迹。在那几株南天竹的对面,有一架紫藤花。那密丛丛一架肥大的枝叶在风势里几乎一动不动地弯曲在风中,成一强直的角度,不住地震动着。好象是一柄音叉或口琴的簧那样地震动着,这样的震动使人看了很难过。藤架上青白相间的花已被风打落在地,在地上铺了薄薄的一层,剩下些苍白的花萼带着几丝憔悴的花须。
看着那凋零一地的花瓣,突然觉得大自然对于任何生灵都没有像对花瓣赋予这样高贵而柔和的优美,创造出的物类竟能达到如此妍丽且令人动情的程度:俊秀的身姿,圆润的形貌,皎洁的色泽。在风中忽而翩飘婉转,忽而悠然忘形,散布出优雅与妍美的传神姿态,挥释出令人潸然,令人迷醉的气息。那种潸然,那种迷醉的气息仿佛是它以温柔的和声与悠扬朗润的倩姿在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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